顧景珩見狀,手指稍微鬆了些,卻仍舊不放過她:"疼?"
“孤還沒動你,你疼什麼?”
南鳶從顧景珩的懷裡鑽了出來,將身上的衣服攏了攏,又坐到床尾,離著顧景珩遠遠的,確認他夠不到自己了,這才說道:“手疼。”
顧景珩垂眸,看向南鳶手上的道道紅痕,皺眉:“怎麼搞的?”
說著,顧景珩便將南鳶拽了過來,揉捏著她的小手,又軟又細膩,隻是上麵的疤痕有些礙眼。
南鳶沒說話,隻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說道:“我該回去了,不然我哥肯定得著急。”
顧景珩拽住南鳶的手,眼神中劃過一抹受傷:“你什麼時候再來陪孤?”
“我們不是剛見麵嗎?”南鳶用力地抽自己的手,卻抽不動。
“可是孤想你。”顧景珩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再說,孤現在手腳都不方便,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你忍心看孤餓著肚子嗎?”
南鳶默然,她瞧著顧景珩剛剛的動作可不像是手腳不方便的樣子。
可是他畢竟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不管他的話,自己的心裡也過意不去。
“那我明早過來陪你吃飯。”南鳶終究是妥協了。
顧景珩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眼神卻依舊落在南鳶的身上,討價還價道:“今天晚上過來陪孤。”
“後天早上。”南鳶板著臉說道。
顧景珩隻能是妥協道:“好,明早就明早。”
說著,他往南鳶的手裡塞了一瓶藥膏:“宮裡拿出來的祛疤膏,很有效,你拿回去。”
南鳶點了點頭,再不敢耽擱,抬腳往自己帳篷走。
她回到自己帳內的時候已經不早了,遠遠地瞧見自己帳內黑著燈,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掀開簾帳,剛想拿出火折子點上燈,便有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來。
“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