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珩見她哭了,眉宇不禁蹙起。
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珠,動作極其細膩寵溺。
南鳶心頭微顫,眼淚不斷地往外冒。
“沒有人聽到,那人是孤的親衛,孤隻讓他一人傳話。”顧景珩用指腹拭去南鳶臉上的淚珠,低聲細語地哄著:“軍營裡麵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傳關於你我的任何閒言碎語。”
“至於沒有把你放在心上,這便更是無稽之談了。”
“孤若是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哪兒還至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孤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患得患失。你今日不來,孤便惶恐一日,怕你是厭煩了孤,隨意說出些話來哄孤,心裡卻還想著你那個表哥。”
“你可是跟謝洛塵定了親的,這讓孤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呢?孤多害怕有一日你就和他成了親,棄了孤。所以孤才一遍一遍地問,為的就是求個心安。孤想要和你親近一些,是因為你是孤心尖上的人,若是你在孤麵前,孤還能不動如山,那怕是才有問題。”
顧景珩將南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和謝洛塵的婚約存在一時,孤便一時不能心安,你就不能諒解諒解孤嗎?”
聽了顧景珩的話,南鳶心裡原本的念頭有些動搖了。
她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眼角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顧景珩忍不住吻乾了她臉頰上的淚痕,說道:“跟他把婚約退了好不好?”
“孤已經在府邸備好了禮品,一份是給你添妝,一份是你的聘禮,就等著你點頭了。”
“阿鳶,你心疼心疼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