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一愣,怔道:“用膳不就用膳嗎?還有什麼規矩?”
顧景珩低頭,在南鳶耳邊曖昧地吐了口氣,低聲說了幾句話。
南鳶被顧景珩那語調撩得耳根發燙,聽了他的話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顧景珩,你怎麼能這樣?你是太子,你應該端方正直,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更彆說做......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顧景珩勾唇邪笑,反問道:“什麼叫不知羞恥?什麼又叫端方正直?人人都像你說的那樣端方正直,那誰來延綿子嗣,誰來繼承孤的江山?”
南鳶咬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景珩看到南鳶那窘迫的模樣,又道:“阿鳶,你不能隻喜歡孤的這副聖人皮囊,那是裝出來的。你要喜歡孤的所有,包括你覺得‘齷齪’的這份心思,這才是真實的孤。”
“太子殿下!”
耳邊突然傳來南嘉慕的聲音,南鳶條件反射地一把推開顧景珩,站起身來,立在一旁。
“哥。”
顧景珩一時不備,被南鳶推開。
他收斂情緒,抬起眼眸看向門外的南嘉慕,開口問道:"何事?"
“小鳶兒該練武了,卑職見她遲遲不歸,這才找來。”南嘉慕恭敬地回複道。
南鳶皺了皺眉,不是說兩柱香的時間嗎?
現在可還不到一炷香。
但是她很是自覺地沒有反問,而是看向顧景珩,說道:“太子殿下恕罪,臣女先告退了。”
顧景珩麵色微沉,目光落在南鳶身上,幽怨得很。
“午飯都還沒吃就去練武,身子受不住的,還是先用膳吧。”顧景珩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