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褚知栩將手指壓在自己唇邊,道:“這種話騙騙我們也就罷了,你彆把自己也給騙過去了就好。”
“人在後山,說是要給你摘什麼鳶尾花,我也不懂姑娘家的心思,不過這也不重要,你知道就行了。”
顧景珩得知了南鳶的下落,抬腳就往外走。
“哎,這腿......”
瞧著顧景珩下地走動,沈摘星驚訝出聲。
“彆大驚小怪的,顯得沒有見識。”褚知栩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沈摘星怔怔地又坐了下來,他有點鬨不懂這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了。
他覺得顧景珩說得挺有道理的啊,邏輯完全順的過去,也很符合顧景珩為人處世的風格啊。
怎麼他瞧著褚知栩的意思,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啊?
“阿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沈摘星點頭哈腰地給褚知栩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他手邊:“你給我解釋解釋唄?”
“小孩子家家的,亂打聽什麼,等你到了年紀自然就知道了。”褚知栩笑著說了句,隨後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茶不錯,再來點。”褚知栩將茶盞又重新送到沈摘星手下。
沈摘星:“......”
“喝喝喝,喝死你的了。”
沒有得到答案的沈摘星將茶水斟滿到溢出來,撒了褚知栩一身。
轉身便走,一個兩個的都在這兒給他打啞謎,不告訴他就算了,他也不在乎。
褚知栩瞧著沈摘星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怪不得顧景珩養沈摘星就跟養兒子似的,這脾氣跟逆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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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珩的心裡亂極了,尤其是在知道南鳶獨自一人在河邊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