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不知怎的,遲遲不能入睡。
他握著南鳶的手,啞聲問道:“阿鳶,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南鳶並不應答,隻合著眸子,月光從窗戶透入帳內,灑在南鳶的臉頰,泛著瑩潤的玉澤。
這段時間,顧景珩也習慣了南鳶這樣平淡的態度,並不惱怒,隻是手指在南鳶的手上摩挲著,看著她的眼神愈發深邃晦暗。
他忽然低頭,薄唇吻上了南鳶的紅唇,溫熱濕潤。
南鳶瞳孔猛地緊縮,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她本能地往後退去,顧景珩卻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兩人更加貼合。
他的舌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勾纏住南鳶的香軟小舌,汲取她口中甜美芬芳。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南鳶沒有反抗,隻是靜靜地看著顧景珩,隨他動作。
顧景珩的呼吸有些亂了,他本想再進一步,可是他卻發覺了南鳶的不同尋常。
他緩緩的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便是南鳶那冷漠的眼神。
他心下一凜,微微起身。
“阿鳶?”
南鳶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她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以往她看他的眼神雖然也有害怕,可是他能看到她的眼底是有對他的愛意的。
可是剛剛南鳶的眼神隻有懼怕,是那麼的冷漠疏離。
這個認知,令他心裡莫名地不舒服起來。
南鳶察覺到顧景珩停止的動作,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太子殿下怎麼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