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孤做什麼?嗯?”
南鳶扣著手,悶悶的道:“我都說了,我怕死,可你還一直嚇我。”
“膽子怎麼這麼小?”顧景珩按著南鳶的後腦勺,迫使她麵向自己:“隻要你不動那些心思,孤的那些話就隻是一些空話罷了,你有什麼可怕的?”
“至於要你的命,那便更不會了,孤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要你的命?”
他不會要南鳶的命,從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嗯,好。”南鳶點了點頭,興致不高。
她從顧景珩膝蓋上起身,抬腳往外走去。
“阿鳶。”
顧景珩順勢起身,從後背環住了南鳶。
饒他聰明過人,現下也有些糊塗了,他說的還不夠明白嗎?還不夠給她底氣嗎?
怎麼南鳶還是不高興?
她說他心思難猜,依他之見,南鳶的心思要比他難猜上百倍。
可他偏偏受不了南鳶這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樣。
“阿鳶,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是不開心?”
顧景珩掰正南鳶的肩膀,讓她正對自己,柔聲問道:“好阿鳶,不要跟孤置氣了好不好?你想要什麼直接跟孤說,隻要你不離開孤,想要什麼孤都給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