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霓一回到京城便是萬眾矚目,皇後娘娘還曾親口說想要一個像楚雲霓這般的女子做兒媳,顧景珩也從未否認過。
甚至,顧景珩還曾親口跟她誇讚過楚雲霓,說她是翱翔天際的鷹隼,和京城中的女子都不一樣。
顧景珩那樣一個眼高於頂的人,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可見楚雲霓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多麼的特彆。
這輩子,想必他去了塞北,見過楚雲霓之後,便再也想不起她來了吧。
這樣也好,怕隻怕,顧景珩即便是不喜歡她了,卻還想著把她困在身邊,如同前世一般做一個泄欲的玩意。
“好阿鳶,彆怕,孤既然答應了你在婚前不會動你,那便肯定會信守承諾。”顧景珩低頭在南鳶眉心落下一吻,安撫著她。
即便是他忍得很辛苦,但一想到之後能和南鳶琴瑟和鳴,便覺得這也沒有什麼。
南鳶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麵,她隻知道自己不能離京城太遠。
她兄長不過是個副將尚且可以保她假死脫身,更不用說是顧景珩了。
他說的話,她一句都不會信。
他想讓自己跟著他去塞外,鬼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萬一他是想著先在這安撫住她,等到了塞外,隨便讓人給她安上一個水土不服,體弱身死的名頭,暗地裡卻將她擄到東宮,去做他暖床的奴仆怎麼辦?
依照顧景珩卑鄙的性格,他完全做得出來!
“我也要去塞外嗎?”南鳶抬頭看向顧景珩,委婉地拒絕道:“可是我現在身子還沒有好,長途跋涉去塞外,若是水土不服,我又一向體弱,我怕我回不來。”
顧景珩聞言,寵溺的刮了刮南鳶的鼻頭,說道:“要不孤說你想的太多,有孤在你身旁,你顧慮這麼多乾什麼?”
“褚知栩也會跟你我同去,他的醫術很好,彆說你隻是有個頭疼腦熱,就算是你一隻腳踏進鬼門關,孤都能讓他把你給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