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若是他們老老實實的也便罷了,可偏偏沒有一個安分的。
近些年來,更是無法無天,連皇帝的命令都敢違背,擁兵不返,大有割據一方的架勢。
他們所在之地皆是大雍的命脈之處,一旦他們帶兵投靠他國,門戶大開,大雍的國都便有可能落入他人手中。
顧景珩怎麼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天下本該就是他們顧家的天下!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聽到顧景珩的話,南鳶敏銳地意識到了他想要乾什麼?
他要把權利全部收回來!
可是怎麼收回來卻是個問題,權利是皇帝親口承諾分發下去的,天子一言九鼎,怎麼能輕易反悔?
上輩子的顧景珩是怎麼做的?
南鳶拚儘全力的回想著,她前世不關注這些,隻是聽說各地諸侯互相不滿,自相殘殺,顧景珩以天子之名前去調和,最後......最後好像都死了,顧景珩以國禮安葬他們。
而那些權利自然而然地被收了回去,並且顧景珩還博得了一個仁厚的美名。
察覺到南鳶的分神,顧景珩按著南鳶的後腦勺,將她按到自己這邊親著,吻著。
“你可是太子,這些事情吩咐彆人不就行了,你怎麼還要親自去啊?”南鳶好不容易尋了一個空隙,繼續開口問道。
顧景珩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貼著南鳶的耳朵,聲音沙啞而性感:“隻有孤的身份才能壓住他們。”
旁人,他們是不放在眼裡的,去了也是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