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的是妖孽,太會說些好話來哄人了。
南鳶心中暗忖道。
顧景珩的一雙桃花眼沾染了薄紅,更加地攝人心魄,他問道:“孤的回答可還讓你滿意?”
南鳶不敢抬頭看他,隻覺得臉頰發燙,耳根子更熱了。
顧景珩滿意得很,
南鳶又氣又羞,任顧景珩說什麼都不搭理他,讓他最近幾天彆過來,不想看見他。
顧景珩也隻笑著說好,他不急,有的是時間等。
翌日清晨。
顧景珩醒來之後就開始鬨她,南鳶氣得連人帶衣服把他趕了出去,耳邊這才清淨了些許。
被趕出來的顧景珩倒也沒有惱怒,昨天一夜他得到的好處太多,現下南鳶再怎麼鬨,他也隻覺得是南鳶害羞了。
他又在帳外說了兩句情話,被南鳶拿著東西砸了下,他自覺理虧,也隻能是悻悻地提著衣服離開了。
帳內的南鳶坐在榻上,心臟久久不能平複。
她絕對不能跟著顧景珩去塞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顧景珩現在還沒有那些想法,萬一她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到了他,他隻要稍稍一動心思,她便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們二人之間一向沒有平等可言,主動權永遠都在顧景珩的手中,她的所有脾氣都必須在顧景珩的容忍範圍之內,稍有不慎,萬劫不複。
她賭不起的。
可是怎麼才能不去塞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