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壓下自己嘴角的笑意,看向沈摘星,理直氣壯的說道:“是,我就是想要爭寵,怎麼了吧?”
“我處在這個位置上,爭寵又有什麼錯?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隻要我能留住顧景珩不就行了?”
“你大可以試試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景珩去,你去看看他聽說這件事情之後還有沒有心思繼續處理公務?”
“你大可以看看他知道我半夜三更過來澆冷水的時候是心疼我還是怪罪我,你去啊,去說啊!”
南鳶咄咄逼人,一點兒都不畏懼沈摘星的憤怒。
沈摘星沒有料到南鳶竟然會反駁回去,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你、你......”
南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怎麼了?”
“你卑鄙!”沈摘星指責道:“你想讓我去告訴阿珩,好讓他過來照顧你是吧?我告訴你,我就不去,我憑什麼讓你如願以償?”
說著,沈摘星轉身便要走。
走到一半,他又折返回來,撿起地上的木瓢,扔到水缸裡麵,跟南鳶說道:“澆吧,你就澆吧,最好多澆點,澆生病算什麼,澆死才好!”
說罷,他轉身便離開。
南鳶瞧著沈摘星離開的身影,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次是被沈摘星看到了,若是旁人,她怕是就瞞不過去了。
南鳶迅速地收拾了一下現場,重新回到了帳內。
等丫鬟拿過熱水來的時候,南鳶已經換好了衣服。
“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南鳶在屏風後麵說道。
“是。”丫鬟將熱水倒進木桶,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第二日。
等顧景珩過來告訴南鳶要啟程去塞外的時候,南鳶已經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怎麼病得這麼嚴重?”顧景珩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