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去,隻見那花魁滿眼含淚的看著她。
“哎,你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沈公子怎麼不在呢?月兒姑娘可是他的老相好,為了月兒姑娘他都跟他爹吵了一架了。”
“害!你沒聽說嗎?沈公子為了樂安公主都在陛下麵前拔刀了,差點鬨出人命來,讓沈丞相關在家裡了。”
“這沈公子還真是風流啊!”那人瞬間醍醐灌頂,又說道:“不過從沈公子對這兩姑娘的態度來看,他對月兒姑娘不過是玩玩罷了,對那位樂安公主才是真好,就算是人家另嫁他人,也絲毫不影響他給人家把公主的位分求了下來。”
“可不是嘛!所以說啊,這月兒姑娘已經徹底失寵了,這才被人帶出來拍賣的?”
“誰說不是啊,聽說這拍賣會就是王公子逼著這花樓的媽媽開出來的,就是為了走個流程,好堵住沈公子的嘴,讓他就算是從家被放出來之後,後悔了,又想來找月兒姑娘了,也來不及了!”
“到那時候,賣身契就在王公子的手裡了!”
聽到這裡,南鳶的腳便像是紮了根似的,再也不能挪動分毫。
“姑娘,咱們快離開這裡吧。”白芷察覺出南鳶的異樣,連忙勸阻道。
可南鳶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她現在已經能夠確定這月兒姑娘就是前段時間沈摘星護著的人,可她現在落到這個下場,跟自己脫不了責任。
若不是她從中作梗,沈摘星不會被沈丞相關在家裡,也不會給眾人造成沈摘星已經不喜歡月兒姑娘的假象。
若是有沈摘星護著,月兒姑娘絕對不會落到現在的境地。
“還有沒有人再喊價?”一臉笑容的媽媽登上高台,看向眾人問道:“若是沒人加價,那這月兒姑娘可就是我們王公子的咯!”
“一千兩!”
南鳶開口喊道。
“姑娘?”白芷驚訝地看向南鳶,不明白南鳶這是要乾什麼,怎麼突然就要買花魁了?
不光白芷不解,在場的人也都不明白。
“這人誰呀?竟然敢跟王公子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