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臉上的不耐愈發明顯,他瞪著眼前的和尚們,怒罵道:“老禿驢!”
就在這時候,從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小沙彌:“師父,寺外有人求見。”
其中一個年長的和尚睜開了雙眼,似有預料,他歎了口氣,停下了手中的誦經,道:“今天就到這兒吧。”
話音落下,誦經聲才漸漸停止。
老和尚站起身來,帶著其餘人退了出去。
走出門口的時候,老和尚看向門口的年輕人,說道:“褚施主請進。”
“多謝慧智大師。”褚知栩朝著老和尚微微躬身行禮。
老和尚點了點頭,便帶著僧眾們退了下去。
“師父,褚施主怎麼每個月都來一次啊?他和裡麵的人是什麼關係啊?”小沙彌有些好奇的問道。
慧智大師看了看他,沒有回答,隻是念道:“阿彌陀佛。”
另一邊,褚知栩走進禪房,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地上的花祁川。
“怎麼躺在地上?”褚知栩放下手上的藥箱,伸手去扶他。
花祁川慢悠悠的爬起來,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淡淡說道:“我現在除了躺著,就是坐著,難不成我還能出去騎馬打仗啊?”
“你都聽了多少年的經書了,怎麼還是這般不沉穩?坐好了,我給你診脈。”
花祁川乖乖的坐在床沿上,任由褚知栩給自己把脈。
“你不用每個月都來的,我身上的毒已經被壓製下去了,極少複發,即便是複發,我也能扛過去。”
“你現在要做的時候就是好好的待在外麵,待在那個人身邊,他身邊危險要比我這裡多得多,他一個人難免有看管不到的地方,若是被人暗算了,我可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