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褚知栩便示意花祁川將上衣脫了。
花祁川看了褚知栩一眼,便脫了上衣。
僧袍下的身體全是傷疤,縱橫交錯,猙獰恐怖。
褚知栩的眸光一暗,拿出銀針紮在花祁川身上幾個穴位,花祁川頓時覺得一股熱流湧遍全身,疼痛減輕了不少。
“吃了。”褚知栩拿出一顆藥丸,遞給花祁川。
花祁川張口咽下。
褚知栩又接連幾針紮在他的身上,半個時辰後,他感覺一陣冰冷,原本的暖流漸漸消失,隻剩下寒氣入骨,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褚知栩拔出銀針,用竹筒反扣在他的背部。
不多時,待他取下竹筒的時候,裡麵已經是慢慢的一罐黑血。
“好了。”
聽到褚知栩說話,花祁川整個人虛弱的躺倒在床上,麵色慘白一片。
“毒,這就清了?”
“再有三天,就能清個八成,剩下的兩成好好休養便不會有事。”
花祁川一聽到還要三天,恨恨的說道:“早知道我要受這種痛苦,當年我就不該那般輕易的殺了拓跋肆,我就該讓他嘗遍世間的苦楚,再送他歸西!”
褚知栩收拾著藥箱,想到了困擾自己多時的問題,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當年除了拓跋肆,可還有旁人知道我的來曆?”
聽到這話,花祁川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忙問道:“怎麼了?是有人發現你的身份了?”
“前段時間,我見到了一個人,他好像認出了我是天啟人。”褚知栩眉宇緊鎖,又說道:“不光見過我,還見過你,說我們兩個形影不離。”
“我記得我們形影不離的時候,隻有你把我救回大雍的前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