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摘星不管他想說什麼,先是敘述了一遍昭獄的十大酷刑,又是威脅了一番,眼瞧著就要讓人上刑。
男子用儘全力,將嘴巴朝牆麵撞去,硬是磕掉了兩顆牙齒,這才將嘴裡的木塞子撞了出來。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男子再也不敢嘴硬,這幾個人都是瘋子,再這般下去,他非死即殘。
沈摘星轉了轉手腕,有些遺憾地說道:“我還沒有動真格的呢!真掃興!”
掃興?
再讓你們儘興下去,他小命就沒了。
“你們聚集在京城是要做什麼?”沈摘星問道。
男子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人隻說讓我來接應一個人出城,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嗬!”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沈摘星隻覺得是這人嘴硬。
“來......”
眼瞧著沈摘星又要讓人動刑,男子眼睛一轉,連忙說道:“小兄弟,我聞著你身上有一股女子香,又有一股酒氣,是不是愛而不得,借酒消愁啊?”
聽到這話,沈摘星更是生氣,倒不是被他說中了,隻是覺得這話侮辱人。
他長得那般無能嗎?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來人呐,給我上刑,往死裡打!”
沈摘星大喊著,轉瞬便走進了幾個大漢,手裡皆是駭人的刑具。
“我手中有情蠱,能讓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男人把沈摘星當作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連他培養了二十多年的蠱蟲都肯拿出來,隻求一條生路。
沈摘星不關心這些,反倒是顧景珩出了聲:“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