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情蠱之後,宿主與平常無異,不會損害心智,隻不過會讓她心甘情願地愛上你罷了。”
顧景珩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地麵,他走到男人身邊,問:“情蠱呢?”
“你將我平平安安地送出京城,我自然會將情蠱雙手奉上。”
“我這個人很有信用的,絕對不會做出過河拆橋的事情。”男人可不傻,這情蠱是他最後的保命符了,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將保命符交出去呢?
顧景珩垂眸看著他,眸色微冷,道:“摘星,交給你玩了。”
“哎,好嘞!”
顧景珩沒有答應男人的條件,最高興的莫非就是沈摘星了。
男子漢,怎麼能被情愛攔住腳步呢?
更彆說是為了情愛,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情報呢!
說罷,顧景珩也不再留戀,轉身朝牢門走去。
“彆!”
“我說!”
“我把東西拿出來還不行嗎?”
男人直接慌了,他知道他現在的這個處境,壓根沒有跟人談判的資格。
隻能是交出去自己所有的底牌,來乞求對方放自己一條生路。
顧景珩並未停留,直到那人將底牌和盤托出。
“情蠱在我心口!”
顧景珩手起刀落,從他心口挖出了那所謂的情蠱。
血淋淋的蠱蟲,一大一小,呈現出詭異的紫紅色。
“以自身血肉飼養,這蠱蟲倒真是費了不小的功夫。”褚知栩將蠱蟲拿在手裡打量著。
“怎麼樣?”顧景珩問道。
他不懂蠱蟲,但是卻不容許危險的東西出現在南鳶身上。
褚知栩打量了片刻,道:“沒有問題。”
“子母蠱,子蟲受母蟲支配,一旦有事,或者你不想要這蠱蟲了,殺死母蠱,子蠱也會跟著一並死亡,宿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母蠱你隨身攜帶,子蠱種在......她身上,子蠱受母蠱召喚,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男人聽完了褚知栩的話,讚歎道:“還是這位小友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