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明明是她受了委屈,怎麼到他們的嘴裡,就都是自己衝動,都是自己不對了?
他是這樣,顧景珩也是這樣?
都認為是她做錯了。
她做錯了嗎?
“對,我就是這樣,我就是惡毒,我就是眼裡容不得沙子,我就是睚眥必報,我就是......唔......”
顧景珩沒想到這小東西脾氣真倔強,一張嘴巴就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他問一句,她說十句,越說越委屈,說的還都是些沒頭沒腦的話。
南鳶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堵住了唇。
她氣得用拳頭捶他的肩膀,他卻紋絲不動。
南鳶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得更凶。
顧景珩一把將她抱住,吻去她的淚珠。
察覺到南鳶情緒穩定了些,顧景珩才鬆開了她。
“我說你惡毒了?我說你做得不對了?你這腦子裡麵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顧景珩點了點南鳶的眉心。
南鳶一把將他的手拍了下去,悶悶不樂道:“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那我遇到這種情況,我能怎麼辦?忍下去,讓她繼續欺負我?”
南鳶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顧景珩隻能是給她順著毛。
“忍是不能忍的,但是也不能像你那般莽撞,給人留下把柄。”
“要不不反擊,若是反擊,必須一擊即中,讓對方再也沒有跟你作對的機會。”
南鳶悄悄地整了整衣服,虛心求教道:“可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一擊即中,就算是有,那也得等到很久之後了,可之前我不就被人欺負了嗎?”
顧景珩眯了眯眸子,南鳶的小動作完全逃不過他的眼睛去。
現在拉上去有什麼用,一會兒不還是得脫。
“白給你說,什麼報酬都不打算給我?”
“我可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