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她對楚雲霓和顏悅色,她實在是做不到。
而且楚雲霓也不是那種會見好就收的性子,從她今天布局一事就可以看出來,她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們。
與其忍氣吞聲,不如據理力爭。
“你可以不放我們,我們當然也可以把事情鬨大一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這件事情鬨大了,慎刑司是審不了我們的,或者說,我們鬨到大理寺那邊,到那時候你的算盤可就全都落空了。”
南鳶很清楚,楚雲霓費了這麼大勁,做了今天的這場局不過就是想讓她受苦罷了,不過就是想看著她痛苦,看著她受刑,這樣能夠滿足她變態的心理,如果不能親眼看到,那她今天做的這場戲又有什麼用呢?
南鳶精準地算到了楚雲霓的心理。
楚雲霓愣了一下,轉瞬便說道:“鬨大?你能鬨怎麼大?你想怎麼鬨大?”
南鳶抬眸,冷冷清清的看著楚雲霓,淡淡的開口道:“比如,殺人。”
“兔子逼急了,還會跳牆呢,我的身手雲霓郡主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吧?”
“鬨到皇後娘娘麵前,我大概率沒有把握,但如果不小心傷到了雲霓郡主,這就不一定了。”南鳶堂而皇之地威脅道。
楚雲霓恨得牙癢癢,這女人果真是瘋狂得很,連殺人都敢威脅。
但她確實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她的性命可金貴得很,跟南鳶的這種賤命可比不得。
楚雲霓擠出一個笑容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你承認了,這東西是你的,那我自然也不會牽連無辜。”
“來人,把她丟出宮去。”
楚雲霓倒不介意放了謝王妃,她對謝王妃沒有什麼敵意,做這個局,目的就是為了能讓南鳶把性命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