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們禁軍兄弟在這兒,彆的不敢說,但是肯定是可以攔得住楚衍之他們,不讓他們繼續行刑的。
南鳶絕對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何必這樣,自斷一指,非要現在這個時候將南鳶帶出來呢?
先去找到證據,之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南鳶從楚衍之那邊帶出來,還不用像現在這般承擔著抗旨不遵的罪責。
這是何必啊?
南嘉慕絲毫不管自己那還在淌血的手指,隻關注著南鳶那越來越蒼白的麵色。
“是死不了,隻是找證據需要時間,但我妹妹等不了。時間長一點,我妹妹就要多受一些苦。”
“再快些,去太醫院。”
太子府。
太陽漸漸西斜,顧景珩將桌案上的公文都處理好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南鳶怎麼這個時候還不來找他?
按理來說,南鳶應當是怕他會跟“謝洛塵”說些什麼,主動來找他,求他、哄他,不讓他說漏嘴才對。
可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南鳶怎麼還沒有來?
她怎麼這般沉得住氣?
“阿七!”顧景珩朝門外嗬斥道。
“主子有何吩咐?”阿七一眨眼的工夫便來到了顧景珩麵前。
顧景珩捏了捏腫脹的太陽穴,問道:“她那邊如何?”
“主子放心,一切安好。”阿七答道。
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