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讓你舉辦科舉不假,但你操之過急,暗地裡得罪了多少人,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這些,都被孤壓了下去。”
“你在宮裡行事太過張狂,孤隻是太子,上麵還是父皇,就連父皇都受製於朝堂中的那些迂腐老臣。你這次讓他們拿住把柄,他們合起夥來要你的命,孤能如此?孤若是不處置你,留給你的,就隻有死路了。”
顧景珩語重心長地跟楚衍之說著。
楚衍之聽後,低下了頭。
他怎麼這般沒用,樹敵這麼多,竟還一無所知,連累太子殿下為他收拾殘局。
“罷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科舉一事你樹敵太多,暫且就先放一放,孤讓旁人接手便是,你先好好養傷。”
顧景珩說完這話,便想要離開。
“太子殿下,我可以的,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吧!”
太子為他考慮得這般周全,他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顧景珩又假模假樣地勸了兩句,便又將結仇的事情都交給了他。
結仇越多,等楚父回來,他的計劃勝率就越大。
“衍之你放心,等你將這件事情辦好了,孤即刻恢複你的爵位。”
“多謝太子殿下。”
楚衍之一臉感激地將顧景珩送出門去。
顧景珩給褚知栩使了一個眼色,褚知栩便走進了門,給楚衍之按上一個假手。
不多時,慘叫聲便傳了出來。
又是一個月過去。
南鳶這段時間沒有閒著,一方麵借著顧景珩的名義,拉幫結派,將手伸向了朝堂;另一方麵,繼續接濟困苦舉子,等著他們參加科舉,受到重用。
她知道,顧景珩就是想用這些平民舉子和朝堂上的老臣分庭抗禮,收回權力,獨尊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