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謝王妃和謝家剛娶進門的媳婦嗎?這是怎麼了?”
“瞧瞧那小蹄子的模樣,一看就是被人捉奸在床了,還能是怎麼了?”
“我瞧著他們的方向是官府啊?這是要鬨到官府去嗎?”
“走走走,快去看看熱鬨。”
......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聚攏起來的人越來越多。
南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到的衙門,隻記得當時的場景很混亂,很吵。
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像是飄在雲端,又像是跌進了深淵,不斷地往下墜。
婆子扭拽著她,一路走到了公堂。
謝王妃在公堂之上聲聲泣血,控訴南鳶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勾三搭四,又是說自己兒子多慘,自己家門不幸,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掃把星回來。
謝王妃哭得撕心裂肺,幾乎暈厥過去。
她一直在罵著南鳶,罵著她是狐狸精,賤貨,罵她不守婦道。
她罵得太難聽,南鳶聽得都麻木了,也忘記了疼痛,隻是一味地聽著謝王妃的指責。
“咚——”
順天府尹將驚堂木狠狠地敲在桌案上。
“安靜,公堂之上不得喧嘩!”
謝王妃終於是停下了謾罵,低低地哭泣起來。
順天府尹又轉過頭來問南鳶:“你婆母說你與人通奸,此言可屬實?”
“屬實。”南鳶點頭,眼神裡麵呆滯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