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南鳶咳嗽得厲害,嗓子疼得要命。
室外。
“站住。”顧景珩出聲。
楚芸霓連忙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向顧景珩,問道:“太子殿下有什麼吩咐?”
“太子府不是你能隨意踏足的地方,況且,她不喜歡你,以後少出現在她麵前。”
顧景珩這話不是商量,是通知,容不得楚芸霓反駁。
楚芸霓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但也不得不應下:“是,太子殿下。”
顧景珩讓太醫煎了藥,端到了南鳶麵前。
南鳶縮在被子裡麵,蒙著頭,背對著他。
“起來喝藥。”
顧景珩伸手將南鳶從被子裡麵扒了出來,將藥的溫度晾得差不多了,這才端到南鳶麵前,道:“喝了。”
“我這病用不著人血入藥,腥氣。”南鳶悶悶的說道。
顧景珩抬眼看了她一眼,白嫩的小臉由於蒙在被子裡麵久了,沾染了些許紅色,可是唇色卻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彆讓孤說第三遍,孤沒那麼多耐心。”
南鳶皺著眉盯了他半晌,終是奪過藥碗,仰頭,將藥喝了個一乾二淨。
“沒加血?”南鳶以為這藥是楚芸霓那碗加了血肉的藥。
顧景珩低頭看了看自己手心裡麵的蜜餞,終究還是沒有送出去,隻道:“你算什麼東西,還不配彆人割了血肉給你。”
他怕自己又動了心,最後連尊嚴都被踐踏得一無所有,所以一開始就不抱希望,用最惡毒的話來說,這樣就不至於再次一敗塗地。
這句話說得南鳶一口鬱氣悶在心裡,咽不下去,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