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是每天給顧景珩睡睡。
不過也沒關係,就是累了點,好歹還活著,等哪一天顧景珩厭棄她了,她就自由了。
“姑娘,您受委屈了。”月苒紅著眼睛說道。
南鳶搖搖頭,不願意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便問了問外麵的情況。
雖然謝家和南家鬨得是不可開交,但到底沒出什麼大事。
得知這個消息,南鳶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主仆兩人徹夜長談。
第二天一早,南鳶便戴上了帷帽,帶著月苒想要出去轉轉。
有了顧景珩的吩咐,自然是沒人敢攔她。
南鳶想得開,雖然天天被顧景珩貶低,但到底是沒能讓她自怨自艾。
她想要出來,自然不是隻散散心,她想得更多的是,她要謀生。
等顧景珩哪天厭棄她了之後,她轉身就能走,還能過得很好。
帶著月苒轉了三天,南鳶總算是定下了一間鋪子,打算開一間藥店。
忙活到很晚,南鳶才帶著月苒回太子府。
一進門,南鳶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忙什麼呢?孤在家等了一天都見不到你人影。”
顧景珩穿著一襲墨色錦袍坐在書房內的椅子上,眉宇間儘是倦怠之色。
見到南鳶回來,他立刻將目光從奏折中挪了出來。
“姑娘......”月苒揪住了南鳶的衣角,欲言又止,神色間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