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景珩似笑非笑地盯著南鳶的唇瓣,“怎麼突然想開藥鋪了?”
南鳶不太想跟他提自己開鋪子的事情,就好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隨時隨地都能被摧毀。
“彆問了,我不想跟你說這個話題了。”南鳶低垂著眉眼,長長的鴉羽睫毛遮擋住了她所有的神情,但卻能讓人清晰地感覺到她的不悅和抗拒。
“哦?不想說?”顧景珩輕佻地抬起南鳶的下巴,說道:“可是孤就是想讓你說怎麼辦?”
她的生活裡處處都應該有他,什麼都不應該瞞著他。
但是南鳶現在居然想要跟他劃清界限,不讓他知道她的事情。
是想做什麼?
計劃著逃離他?
顧景珩的手從南鳶的下巴,滑落到她細白的脖頸,幽幽地說道:“南鳶,你最好聽話,不然孤不知道孤會對你家做出什麼事情來。”
南鳶心下一滯,慌忙抬眸。
顧景珩的視線陰冷,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太子殿下,你彆這樣,你想知道什麼我說就是了。”南鳶的小手虛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神哀求。
顧景珩瞧見南鳶如今的模樣,火氣更勝。
在她心裡,家人很重要,自由很重要,什麼都重要,唯獨他,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虧得他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回來看她,結果人家半點不希望他回來。
顧景珩甩開南鳶的手,掉頭便走。
“咚——”門扉被摔得很慘。
南鳶有些愣神,她不是都說了什麼都跟他說嗎?
怎麼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