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咬牙,不敢吭聲。
若是說出事實,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
“好啊,想喝,孤給你喝!”
顧景珩掐著南鳶的腮幫子,強行將藥灌進了南鳶的嘴裡。
一股苦澀味道充斥著鼻腔,嗆得南鳶直咳嗽。
褐色的藥液順著下巴往下流淌,南鳶難受地想要掙脫,卻根本抵擋不住顧景珩的力氣。
“咚——”
南鳶將藥碗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終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眼眶泛著淚光,南鳶看向顧景珩,隻見他眼尾猩紅,顯然是氣極了。
“我......我自己喝。”
南鳶滿腔力氣儘數散去,隻剩妥協。
不就是些避子湯藥嗎?
喝了就好了。
南鳶拿起一碗藥,仰頭就要喝。
還未接觸到,隻聽“啪——”的一聲,手裡的藥碗被顧景珩打落在地。
南鳶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他發瘋似的將那一桌子的藥儘數掃落在地。
耳邊響起一連串的劈裡啪啦聲。
南鳶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乾什麼,想要她喝藥,她喝了便是了。
這又是鬨的哪一出?
“過來!”
顧景珩拽著南鳶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膝蓋上,不由分說地便拍打南鳶的脊背:“吐出來!”
南鳶被顧景珩反複無常的動作折磨得難受,眼淚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