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己開的藥被人換了,另一種便是沒有好好換藥。
顧景珩聽到這話,眸色冷厲的看向周圍。
侍女立刻跪了一大片,求饒聲此起彼落,很是吵人。
“太子殿下恕罪啊!”
“這不關奴婢的事,還請太子饒命啊!”
婢女互相推卸責任,誰能想到當時鬨得那麼難看,現在還能複寵啊?
顧景珩臉色陰沉的可怕,但到底沒在南鳶麵前發火。
隻是讓人將這一批婢女處理了,換了一批新的。
醫女給南鳶開了調理的藥,顧景珩又要了一劑可以讓人昏睡的藥。
摻和在一起,讓南鳶服下。
他知道,南鳶不想要他的孩子,所謂的調養身體就是個借口。
但是他想要。
為了不讓南鳶從中作梗,讓她昏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有人貼身照顧著她,她昏睡也好,醒著也罷,都一樣。
南鳶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個月,白天昏睡,晚上隻有見到顧景珩的時候,才會被允許有一時片刻的清醒,她什麼都做不了。
是晚。
顧景珩照常喂南鳶吃了解藥,不到片刻,南鳶的意識便幽幽轉醒。
室內很暗。
顧景珩忘了點燈,對他來說,黑暗與白天並沒有什麼區彆,他都能看清。
但南鳶不一樣。
黑暗,讓她恐懼。
“轟隆——”
一道閃電劈過,南鳶瞧見了顧景珩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