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下巴便生疼。
“喜歡啊?”顧景珩手上用了力道,將她的臉捏得發紅,冷冽的眸子盯著南鳶看,“就這麼沒見過好東西,吃相難不難看,嗯?”
顧景珩的態度很是輕佻,沒給南鳶留半分顏麵。
南鳶被他捏得有些痛,但是心裡更難受,她咬唇,倔強地抬眸望著顧景珩。
他怎能如此輕賤自己?
或許,這才是他的目的。
他隻是想讓她認清自己的位置罷了,可惜她還以為是真的要帶她來見朋友。
南鳶有些呆滯,也不敢說話。
“你嚇到她了。”花祁川上前阻攔。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顧景珩心裡的怒氣更勝,手上力道更是沒有分寸。
南鳶身子本來就弱,又被他灌了那麼長時間的湯藥,現如今被他一甩,整個人站都沒站住,倒在了一旁,額頭撞擊在桌角,流出了血跡。
南鳶疼得蹙眉,卻依舊不吭一聲。
吭聲也沒用,隻會換來更多的難堪罷了。
花祁川瞥了一眼南鳶,心情複雜,說道:“你先出去。”
南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淵源,隻知道顧景珩想要羞辱她的目的已然達到了,自己再待下去也沒用,遂站起身,想要離開。
“這麼聽話啊,我說的話怎麼不見你聽進去一點?還是說,就那麼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
“非要......這麼對我嗎?”儘管南鳶再怎麼壓製,心底的酸楚還是逐漸蔓延開來。
顧景珩冷笑一聲,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南鳶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麼,就像是之前無數次在耳邊跟她說的一樣。
賤人,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