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花祁川歎了口氣,說道:“我跟她沒關係,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她也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水性楊花的人,你們之間大概是有誤會。”
“你了解我,要是我跟她之間有什麼,我會承認,我不是什麼敢做不敢當的人。”
“所以,你也收收你的疑心,言語之間最是傷人。”
顧景珩笑了笑,笑容冰冷。
疑心?
他們明晃晃地都糾纏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還跟他說是他疑心?
顧景珩突然想到花祁川之前跟他說要去江南了,好端端的變賣家產要去江南。
他怎麼就忘了呢?
南鳶的外祖家就是江南的。
他們一個兩個的都想離開自己,還都想著去江南。
要說這裡麵沒點貓膩,他是不相信的。
哦,還有,他們怎麼認識的?
顧景珩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十月初九,你在哪兒?”
花祁川愣了一下,回道:“十月初九,我去塞外的前一天,當然是在如意軒,還是你給我安排的。”
如意軒?
酒樓,南鳶找的野男人也是在酒樓。
顧景珩眸色驟沉,嘴角上的笑容更大,他不動聲色地問道:“做了什麼?點女人了?”
花祁川想說沒有,但是眼瞧著顧景珩就是在懷疑他和南鳶之間有事,若是再說他清心寡欲,片葉不沾身。
依照顧景珩的疑心病,怕是覺得他是在等著南鳶。
於是,他改了口,說道:“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