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珩的手落在了她的腰帶上,用力一拉,她的外衫滑落,裡麵是一件白紗裙,領口開得比較低,露出了裡麵白皙纖細的脖頸。
南鳶一慌,立馬護著自己的胸口,去踢他打他。
大庭廣眾之下,她是斷不敢做出格的事情的。
顧景珩瞧見南鳶的反應,更加惱火。
她就那麼愛花祁川嗎?
愛到連他碰一下都這麼激烈的反抗?
不願意也不管用,他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顧景珩強勢地掰開南鳶的手,直接把她摁倒在桌上,欺壓而上。
他的動作粗魯又野蠻,一點也沒有溫柔可言。
“滾開,你放開我!”南鳶哭喊著。
但無濟於事。
南鳶不知道這場折磨過去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色蒙蒙亮,像是清晨。
顧景珩已經走了,周圍隻剩下伺候的侍女。
南鳶口渴得很,她掙紮著想要下床。
“貴人想要什麼,跟奴婢說便是。”一個侍女連忙湊了上來詢問。
南鳶搖搖頭,她不想見人,讓她們都下去,她自己來就行。
可是那個侍女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瞧著她,南鳶懶得猜,也不想猜,推開她,便想往外走。
可剛走出去幾步,脖頸便一緊。
她愣了愣,回頭看。
隻見一條鎖鏈掛在她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