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隻好又坐了回去,說道:“鎖鏈,給我解開。”
顧景珩眯了眯眼睛,道:“你在命令孤?”
南鳶隻得軟下聲音,幾近哀求:“我求你,解開它。”
顧景珩微微勾起唇角,說道:“解開了,你跑了怎麼辦?”
南鳶:“......”
“你府邸裡麵這麼多的侍衛,我能跑去哪兒?”
“這麼多侍衛看著,你不也照樣出去跟野男人私會?”顧景珩似笑非笑的睨著南鳶,道:“孤要是給你鬆了這鎖鏈,你怕不是早就跟人逃之夭夭了。”
“我不會的。”南鳶試圖說服他。
“不會?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為了逃離孤,做出來了多少事?是假意安撫孤,轉頭就跟旁人成親,又是上公堂狀告孤強占人妻,這一樁樁一件件,你讓孤怎麼相信你?嗯?”
南鳶語塞。
“那你也不能這樣把我鎖起來。”
“哦,孤不能?那誰能?謝洛塵還是花祁川啊?”顧景珩挑眉看著南鳶,他早就在氣憤的邊緣。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南鳶壓根就不知道他腦子裡麵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隨意誣陷於她!
“嗬!”顧景珩冷笑了一聲,看著南鳶脖頸上的鎖鏈,說道:“孤瞧著這鎖鏈挺配你的,那就戴著吧。”
“顧景珩,你不許走!”
“顧景珩,你給我回來!”
“你給我把鎖鏈解開,你解開再走!”
這個渾蛋!
憑什麼要把她當成一條狗一般的鎖起來,憑什麼?
眼瞧著南鳶又要站起來,黃嬤嬤連忙跑了進來,按住南鳶的肩膀,哀求道:“姑娘啊,求您可憐可憐老奴吧,您今天要是再弄出半點傷來,老奴的這條命可就沒了。”
黃嬤嬤知道南鳶心善,故意這般說道。
聽了這話,南鳶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胸腔也愈發的沉悶,猛地嘔出一口鮮血來。
“姑娘!”黃嬤嬤的聲音近在耳邊,又恍如萬裡。
眼前一黑,南鳶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