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有一個念頭止不住的冒出來,他多希望那天南鳶去的不是如意軒,而是茶雅居。
若是那樣,跟南鳶私會的便是他了。
可是他又清楚地明白。
絕對不可能。
他早就讓阿七將那女人處理乾淨了。
若是那女人真是南鳶,阿七沒有理由不跟他稟告。
罷了罷了,隻希望那人不是花祁川就好,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是。”阿七轉身離開。
太子寢殿。
南鳶醒來的時候,碎裂的瓷片早已被清理乾淨,被她打碎的瓷器也都補了新的進來。
若不是她親手摔砸的東西,她都會以為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外麵的天色已然暗了,南鳶的心裡突然升起一抹蕭索孤寂的感覺。
她歎了口氣,脖頸上的鎖鏈依然存在。
縱使她吐血昏迷,顧景珩也不會對她心軟半刻。
他不過是拿她當做泄欲的玩意罷了,又怎麼會在意她的生死?
早在那一巴掌之後,他們之間的情分就該全都斷裂。
南鳶啊南鳶,你怎麼就不能把你的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呢?抱什麼期待?有什麼用處?
沒有!
“咳咳......”
南鳶伸手捂住嘴巴,掌心裡麵是殷紅的血跡。
她這是怎麼了?
南鳶自己給自己診脈,可是卻什麼都診不出來。
醫者不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