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南鳶彆開頭,那吻就隻落在了她的下頜。
滿身的酒氣,讓南鳶的胃裡止不住的翻湧。
終還是沒能忍住,推開他,趴著床頭吐個不停。
可三天沒有進食,胃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隻能是吐出些酸水。
胃裡愈發的難受。
但這也足夠讓顧景珩失去理智。
他一把將南鳶薅起來,怒道:“孤吻你,你就這麼受不了?”
“就這麼讓你惡心?”顧景珩掰著南鳶的下巴,“那誰讓你不惡心?花祁川?嗯?”
“為了他,不惜換上侍女的衣服,支開侍衛,跑出府也要跟他私會,他就那麼好?”
神神叨叨,胡說八道。
南鳶想彆開視線,卻被他卡住下巴,移不開半分,隻能看著他。
瞧到顧景珩眼底的癲狂,南鳶伸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脖頸處。
“還想讓孤解開它?”顧景珩冷笑了一聲,她怎麼敢的?
“先鎖了我,再釘死了窗,然後再發發脾氣,下一步,不就是掐死我嗎?”
這流程,南鳶熟。
又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都跟她說不會跟她動手的,哪次下手輕了?
“你真以為孤不敢?”
“動手啊!”
這套路南鳶都膩了,連著他這張原本很喜歡的臉,也一並膩了。
好像也沒那麼喜歡了。
她都膩了,顧景珩應該也早膩了吧?
況且現如今她的容貌已毀,更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