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注意到南鳶的不對勁,花祁川回過頭來問道:“你不用怕他,隻要你說你不願意跟他回去,我拚了這條命也一定能帶你走。”
南鳶的心狠狠一顫,她睜開眼看向花祁川。
不管用的,根本走不了。
她今日但凡說錯一個字,不光她父母不好過,花祁川一樣也走不了。
顧景珩其實根本沒給她選擇,不管她怎麼選,她的結果都隻有一個。
不同的,不過是她父母的處境,以及花祁川的生死罷了。
“謝謝你啊。”南鳶笑容有些苦澀,眼眶也已經紅了,她強忍著說道:“不過我不能跟你走。”
“是我今天做的事情太欠妥當,讓你誤會了,我沒想著跑,我出來就是來辦點事情,再加上散散心罷了。”
南鳶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將花祁川從中摘了出去。
她又看向顧景珩,說道:“殿下,我跟他就是偶然碰見,我觸景生情,失了分寸,這才讓花公子誤會了,造成了後麵的不愉快。”
“既然是誤會,那還不過來?”顧景珩說話語氣雖淡,但是那份威嚴和冷漠絲毫不少於平時,讓人聽了隻能低頭順服,不敢忤逆。
南鳶不想再節外生枝,便乖巧地走到了顧景珩的身邊。
顧景珩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將她往懷裡一扯,看向花祁川道:“你也看到了,孤可沒有逼迫她。”
南鳶也扯出了一抹笑,說道:“花公子,殿下沒有......逼迫我。”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卻讓花祁川的眉頭擰成了一團。
花祁川不知道顧景珩到底用了什麼辦法逼迫南鳶,讓南鳶突然就轉了主意,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他的雙拳握得咯吱作響,可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讓南鳶為難。
“祁川,好好回去養傷,手彆落下什麼殘疾。”顧景珩淡淡地說了一句,拽著南鳶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