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計劃被發現了還是顧景珩知道她有孕了?

不應該啊!

按理來說都不應該。

她有孕的事情,就算是她自己也剛剛發現,月份才剛滿一月。

就算是之前有醫女來給她診脈,月份那樣小,也應該是診不出來的。

顧景珩不可能知道的,他又不懂醫術。

可要說自己的計劃敗露,這就更不可能了。

她這計劃完全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算是自己的做法有漏洞,顧景珩有懷疑,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知道她算計他啊!

他現在應該是正在最為愧疚的時候才對。

南鳶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去瞧顧景珩,生怕她從自己的眼神裡麵看出些什麼來。

不光是她了解顧景珩,顧景珩也了解她。

謊言這東西,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補的也就越多。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南鳶隻能是裝糊塗了。

顧景珩歎息一聲,抬手撫上南鳶的臉頰:“你還真是......不肯原諒孤。”

南鳶不語。

她在思考。

怎麼就扯上原諒不原諒的了?

他在說些什麼?

怎麼就不能明明白白地說,非得讓她猜?

“殿下說笑了。”

“彆叫孤‘殿下’!”

突然的音量讓南鳶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陰晴不定。

南鳶對這個詞的理解又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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