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避子藥,羞辱,謾罵,強迫,給她灌能讓她昏睡的藥和讓她容易受孕的補藥,又是懷疑她和花祁川有什麼,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地將她鎖了起來,她哪兒還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那時,我沒有多餘的心思分到這上麵,所以就沒有多在意。後來等在意起來的時候,已經聽不到了,也就沒必要在意了。”
南鳶十分平靜地將這些話說完,顧景珩對她的愧疚感達到頂峰。
“明個,孤給你找個大夫,能治好的,肯定可以。這些都是孤不好,以後絕對不會了。”顧景珩伸手想去抱南鳶,可又考慮到她現在的心情,隻能是止住了手。
光是口頭一說多無趣,之前也不是沒有過,轉頭就忘,說出來的話壓根不作數。
或許他對彆人說的話是作數的,但是對她沒有,也許是因為她不重要,也許是因為她根本反抗不了他,所以他隨便哄哄,隨口一說,壓根不用放在心上就是。
南鳶現如今對顧景珩的信任度直接降為零,壓根不信他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她想要的是實質上的利益,能幫助到她後續計劃的實打實的利益。
“你不用哄我的......”
“孤沒有哄你,都是實話。”
“你之前也說過不對我動手,你之前也說過會對我好,你之前也說過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替我承擔,你之前還說過不會讓人欺負我。”
哪一件做到了?
南鳶沒說後麵的話,但也就是這個意思。
說不對她動手,後來不也一生氣就掐她的脖子,要將她掐死的次數還少嗎?
說對她好,可之後的囚禁,羞辱,強迫,灌藥,不都是他做的嗎?
說替她承擔,可她在宮裡是硬生生地受了脊杖,差點被打死。
說不會讓人欺負她,可在她和楚芸霓起衝突的時候,不也是他讓自己道的歉嗎?
一樁樁,一件件,哪次冤枉了他?
顧景珩沉默了片刻,突然握住了南鳶的手。
“你要做什麼?”
南鳶還未來得及反應,便看到他拽著自己的手往他臉上打。
一下接著一下,尤嫌不夠。
清脆響亮的聲音,在房內不斷地回蕩著。
“你瘋了嗎!快鬆開!”南鳶掙紮著想要掙脫,可顧景珩就像是失控了一樣,拚命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一般。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