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不愛他,轉身就能走,毫不留戀,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一個人留不住南鳶,隻能是寄希望於他們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應當就舍不得了吧?
他總認為自己跟皇帝不一樣,可到頭來,卻把他的手段學了個十成十,甚至比他對自己母後做得還要狠,可依舊留不住南鳶的心。
大概,隻有他們有個孩子,南鳶才會沉下心來,陪在他身邊吧。
“我......”南鳶聽到這話,不自覺地開始躲閃,轉移話題道:“你吃晚飯了嗎?”
顧景珩明白了南鳶的意思。
罷了,急不來。
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時片刻。
“吃了。”顧景珩回答道。
“那我們聊聊正事吧。”南鳶看向他,眼神中突然一下就有了光彩。
“什麼正事?”
“我要去女醫署。”
要配假死藥,必須得先拿到藥材,還得是光明正大的,不能被人阻攔,不能被人懷疑。
顧景珩垂眸,女醫署?
去哪種地方做什麼?
眼瞧著顧景珩在斟酌,南鳶轉過身來,掰過他的下巴,凶巴巴地說道:“我不管你在想什麼,有委屈憋著,我就是要去,你給我想辦法。”
瞧著南鳶認真的樣子,顧景珩也不再多想什麼,點頭道:“好,孤給你想辦法,明天就送你去。”
南鳶有事直接跟他說,這是好事。
南鳶讓他給她辦事,這更是好事。
沒有什麼可猶豫的,彆說是一個女醫署了,就算是她想做太醫院的院令,也都可以。
“那宮裡的貴人怎麼辦?你需要一個個的知會一聲嗎?”南鳶記得南嘉慕說過宮裡妃子不少,可是她都不認識,萬一衝撞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