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南鳶說道:“去吧,想乾什麼就去乾什麼,等太陽下山之前來接我就是了。”
她在女醫署會待上很長的時間,不光今天,這段時間估計要一直待在這裡,所以阿九在不在都無所謂,他要是不在,自己正好可以放開手腳去做自己的事情。
“多謝貴人,屬下在太陽落山之前一定回來。”阿九這般說著,便朝著宮外跑去。
南鳶也隻是笑了笑,轉頭便進了女醫署。
她從三個月之前便一直咳血,最近更是頻繁,可是她自己卻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南鳶惜命,她更想活著,好好地活著,健健康康地活下去,所以她來女醫署,一方麵是想查找文獻製作假死藥,另一方麵是想著找一些醫術好的來為她診脈。
這般想著,南鳶便走進了女醫署,一待便是一整天。
宮外,茶雅居。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阿九也終於得到了十月初九那日的登記名單,其中南鳶的名字赫然在冊。
原本掌櫃的說十月份的登記名單都被人拿走了,他這邊什麼都沒有了,更是不記得十月初九那天發生了什麼。
不過阿九不信,幾番來訪之下,偶然間,從一個小學徒手中看到了他拓印下來的副本,說是要自己學習經營茶居生意,更是從他嘴裡扒出了那日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了然了。
阿九一番後怕。
這其中必然有人搞鬼。
拿到證據之後,阿九快步朝著宮裡跑去,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子。
茶雅居外,大雨傾盆。
阿九將證據抱在懷裡,便衝進了雨幕。
突然,一道人影擋在了他麵前。
阿九看到來人,鬆了口氣,剛要張口說話,便見一道白光閃過。
他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喉嚨,滿手的血。
“你......”
什麼話都來不及說,鮮血順著口鼻往外流淌,雨水打在他的臉上,衝淡了血跡。
那人從阿九的懷裡將證據取出,又拖著他的屍體消失在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