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突然轉了性?
不,他其實沒有轉性。
前世楚芸霓對他而言很重要,所以他就可以把她當做一個泄憤的工具,隨手送到了楚芸霓的手中,隨楚芸霓處置。
這輩子,或許是覺得拿捏不住她了,楚芸霓對他而言不再那麼重要,所以他就可以為了博她一笑,將楚芸霓送給她處置。
這本質上其實沒什麼區彆,隻不過是看在某個時間點,誰對顧景珩更重要罷了。
“怎麼了,阿鳶?”
顧景珩一瞬間從南鳶的臉上看到了驚訝,驚喜,再到失望的表情。
他不知道南鳶想到了什麼,怎麼突然就轉變了這麼多種情緒。
“沒,沒什麼......”南鳶覺得她應當是開心的,可是卻開心不起來。
她和楚芸霓在顧景珩的心裡都隻是一個物件,一個隨時可以拿出來送人的物件,生殺予奪,都掌握在他的手裡,由不得自己。
可悲。
隻有悲,沒有喜。
她甚至不敢想象有一天,顧景珩對她厭煩之後,她又會是什麼下場。
天底下的美人那麼多,有趣的人也不在少數,顧景珩是太子,總會有很多很多的新人供他挑選,到那時,他的真心又能留給自己幾分?
以色侍人,生如浮萍。
她不該沉溺在顧景珩給她打造的金絲籠裡麵,死過一次,該長記性了。
“我隻是聽說,楚芸霓不是被人奉為神女嗎?現如今風頭正盛,你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送到我手上,豈不是惹人懷疑?”
聽了南鳶的擔憂,顧景珩微愣,旋即輕笑一聲,說道:“阿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欲要其亡,必使其狂?”
“抬得越高,摔得才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