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情況,跑是跑不了了,隻能是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南鳶走進了屋子,格局跟外麵完全不同,屋中點了熏香,味道濃鬱。
她很快便察覺出來了那熏香是迷藥,皺眉,屏住了呼吸。
薑頌微微回頭看了一眼南鳶,滅了熏香,同時又打開了窗簾,屋內瞬間明亮了起來。
而一開始被打暈的沈摘星也被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現如今昏迷不醒。
“南鳶姑娘,累了吧,喝杯茶,休息一下,咱們有筆買賣要談。”薑頌將茶水端到桌上,遞給南鳶,笑容滿麵。
南鳶接過茶水,隻是聞了聞,並沒有喝。
薑頌見狀也沒有生氣,隻是坐在了南鳶的對麵,依舊笑盈盈的,“南鳶姑娘是聰明人,既來之,則安之。”
“你想帶著人出城。”南鳶盯著薑頌,表情淡淡的,說道:“可是,你跟我談不上買賣,我幫不了你,你綁著的那個人倒是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南鳶姑娘說笑了,若是連你都不能幫我們出城的話,我還真想不到誰可以幫我們了。”薑頌笑眯眯地看著南鳶:“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是想要出城,原本打算的是劫持沈摘星,隻有五成把握。”
突然,她看向南鳶的眼神勢在必得:“可老天幫我,竟然讓南鳶姑娘你來了,那我們出城的幾率便又大了一些。”
南鳶冷笑了一聲,明白了薑頌是什麼意思。
想拿她威脅顧景珩開城門啊!
這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顧景珩是什麼人。
太子殿下啊!
權勢地位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彆的都是一些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