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握著手裡的兵符,去了白馬寺。
南父南母已經在寺廟裡麵了,照顧的南鳶無微不至,隻是在南鳶說起顧景珩的時候,他們便沒了笑容,不想談論。
南鳶明白,大概是因為自己和顧景珩之間的事情沒有事先告知父母,所以他們才生了氣。
索性,南鳶也就不提他了,等之後,慢慢的再來開解。
寺廟裡什麼都好,就是聽不到京城裡的消息。
南鳶想,這或許也是顧景珩非要把她送來這裡的原因。
過了大概五六天,南鳶實在不習慣沒有顧景珩的日子,偷偷地跑下山,從密道裡進了宮,輾轉幾番,由人帶進了牢獄,去見顧景珩。
牢獄的環境很不好,南鳶進去甚至都直不起身子,味道也很難聞。
由獄卒領著,南鳶順利找到了顧景珩的位置。
他背對著南鳶,一襲白色中衣上沾了血,像是被用了刑。
“顧景珩。”
顧景珩聽到聲音,還以為是幻聽,直到南鳶喊第二聲,才回過神來。
“怎麼這麼不聽話?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顧景珩的聲音大了一些,在瞧見南鳶通紅的眼眶後,又道歉。
“是我不好,彆哭。”顧景珩伸手給南鳶擦乾淨眼淚,安慰道:“瞧見了,我這不也沒事,這次可以安心的離開了嗎?”
南鳶將手裡的平安符塞到顧景珩的手裡,說道:“這是我從寺廟裡求的平安符,說是很靈驗,現在我把它給你,你要好好的。”
說完之後,南鳶也不等顧景珩趕,轉頭就走。
“跑什麼?回來。”顧景珩道。
南鳶隻能是止住了腳步,看向他:“怎麼了?”
顧景珩伸手按住南鳶的後脖頸,將她往自己這邊拉,輕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等你生產那日,我就回去了,乖乖的等著我,再不許亂跑了,好不好?”
其實,他也有些舍不得分開。
南鳶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南鳶的背影,顧景珩握緊了拳頭。
他是真的不放心南鳶不在他身邊,尤其還是即將要生產的時候。
可是他也不能把南鳶帶在身邊,那樣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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