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彆說是塞外了,連京城都沒能跑出去呢!”
“廢物!”長公主收回了視線,冷眼看向顧景珩:“顧景珩,縱使你今天殺了我,你有辦法堵住天下的悠悠眾口嗎?”
“你弑兄殺弟,屠戮忠臣,現如今天下人皆知本宮賢良淑德,可卻在進宮之後,死了,任誰能不懷疑?”
“即便是你今日登上了帝位,來日,也必會有人反你!”
“失了民心,你還想得天下,你覺得可能嗎?”
聽著長公主這些話,顧景珩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反駁道:“賢良淑德?勾結敵國,賣國求榮也算得上是賢良淑德了?”
“意圖謀反,帶兵逼宮,你也配的上是賢良淑德?”
“你說孤弑兄殺弟,屠戮忠臣,阿姊,你可知你這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偏偏就在你想要搜尋孤的罪證時,這些消息就到了你的耳邊呢?你可查證過?”
長公主身形一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麵炸開,她看向顧景珩,震驚的問道:“你......這些都是你故意告訴我的?”
“不這樣,你怎麼能這麼快漏出馬腳呢?”顧景珩淡聲說道。
又怎麼能給他一個合理的出兵攻打天啟的理由呢?
更何況,這些事情他或多或少是做過的,日後也是有可能會被人拿出來攻擊他,倒不如,他自己捅出來,擴散的範圍還能控製在他的手裡,也能作為一個誘餌,引魚兒上鉤。
“自毀名聲,你可真的是個瘋子!”長公主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她突然又盯住了顧景珩,說道:“本宮承認,你做的是很好,隻是你有沒有注意到,南鳶可是不見了的!”
“你確定她還在白馬寺嗎?”
說完,長公主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吧?你再找不到她了,她早就被我的人帶走,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她了。”
不出所料,顧景珩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起,他不確定南鳶現在到底在不在白馬寺,他給了南鳶兵馬,也叮囑了她,她怎麼會離開呢?
可是聽長公主的語氣,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難不成南鳶真的離開了?
不可能又外人可以強迫南鳶離開,除非是她自願的。
自願?
難道南鳶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