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婚姻恐懼症,是對未來生活的恐懼,他隻要給可欣保證,保證會對她好,就會沒有關係。
“可欣,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你......”
“阿正,不是這些問題,我現在真的不願意結婚,你不要逼我好嗎?你如果想結婚的話,可以去找彆的人,我要去值班了,你自便吧。”
舒可欣說完這句話,不顧陳正悲痛的反應,轉身便離開了。
陳正想要去追趕舒可欣,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他的腦海裡,像是被塞了一個錄音機,裡麵止不住的盤旋播放著,舒可欣對他說的那些話。
一遍一遍,仿佛利劍,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臟。
她不願意和他結婚,還讓他去找彆的人。
陳正感覺好累好累,從心到身的累。
他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學校的家屬院,去到電話亭,撥通了黎聿深軍區家屬院的電話。
黎聿深趕到國營飯店的時候,陳正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暈頭轉向了。
黎聿深和陳正都是極少嗜酒的人。
陳正看到黎聿深過來,傻笑一聲。
“深哥,你來了,陪我喝一杯,來,陪我喝一杯,今天我們不醉不休,不醉不休哈哈哈。”
黎聿深聞著陳正身上刺鼻的酒味,看著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發酒瘋。
他蹙緊劍眉,沉聲說道:“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