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持續兩分鐘,突然又開始破口大罵。
“老子還以為你是張白紙,沒有想到,早就讓人玩了,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客氣了。”
刀哥沒有想到,看著清純優雅的舒可欣,竟然早就不是處了。
本來他還以為,今天能吃頓好的,沒有想到,這好吃的,早就被彆人捷足先登了。
刀哥一邊凶狠的折磨舒可欣,一邊言語低俗惡劣的爆粗口羞辱舒可欣。
“說,給老子說!你的第一次給誰了,不對,應該說,你這爛貨,和幾個男人睡過了......說啊......”
他越說越激動,一雙鼠目小眼,都染上了興奮的紅色。
他死死的掐住舒可欣的脖子,死命的掐,舒可欣感覺自己的呼吸愈發的困難,身體條件反射使她拚命的抓撓刀哥的手。
可她那點力道,又怎麼是刀哥的對手。
窒息而亡的恐懼感如同無邊的黑夜,朝著她襲來,舒可欣大腦卻異常的清醒起來。
她一邊斷斷續續的顫聲哀求刀哥,一邊把手伸向了一旁的磚頭,她拿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將那磚頭砸在了刀哥的後腦勺上。
隻是一下而已,剛剛還凶狠不屑叫囂的刀哥,就倒了下去。
他在倒下去的時候,滿口黃牙還齜牙咧嘴的大張著,鼠目小眼還都是瘋狂的紅色。
舒可欣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刀哥推開,她又拿著磚頭,往刀哥的頭上砸了下去。
隻是一下而已,血就如同水花一般,濺射了她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