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飛說完這句話,就扛起自己的行李離開了。
他走了以後,其他室友反應過來,像是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趙鵬飛這麼堅定的要辭職,原來是要回家娶媳婦了。”
“娶媳婦和辭職有啥關係呢?我們廠裡可以請假,娶完媳婦,不是還能回來工作嗎?”
“那誰知道,可能是他不想留在深城發展吧。”
“不管他了,他經常在宿舍裡吸煙,搞得烏煙瘴氣的,不乾了也好。”
“沒錯,不僅在宿舍裡吸煙,還不洗腳,我住在他的上鋪,天天都被他的臭腳丫子味熏死了。”
“兄弟,你住在他的上麵,準沒有我和他床靠床受到的波及大。”
“彆說了,我住在他的對麵,也不比你們聞的臭味少。”
趙鵬飛走在去許文娜租房的路上,已經開始幻想和許文娜魚水之歡的美好畫麵了。
他正幻想著,忽然打了幾個噴嚏,打斷了他的美好幻想。
“草他媽的,那個傻逼在背後罵老子,讓老子知道,繞不了你。”
趙鵬飛是知道,許文娜的租房在哪裡的。
她的租房距離廠子不算遠,步行大概十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