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寧,我不是故意給你擺臉色的,我隻是太難過了,難過到不想說話,更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
“我才不相信,不過,你這個人天生就喜歡拉著一張臉,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不也這個樣子嗎?說實話,我都習慣了。”
“我這個人吧,一直奉行的原則就是,你對我什麼樣子,我就對你什麼樣子,你說我在季論的麵前笑的開心,對你就是冷臉,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呢?”
因為慕寧這一個答案,兩個人又開始了沉默。
這種沉默,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黎聿深告訴慕寧,今天下午六點的火車。
慕寧點了點頭,和黎聿深買了一些深城本地的特產,準備帶回去,又買了一些水果。
招待所的老板和老板娘,知道慕寧和黎聿深要離開,十分不舍。
給他們摘了好多他們自己種的水果,醃製的小鹹菜,臘肉,臘腸,如果不是黎聿深說不好帶,慕寧想,招待所的老板,估計會給的更多。
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了火車,又開始痛苦的煎熬之旅。
現在這個年代,火車還沒有臥鋪,能買到坐票,都算是幸運了。
不然,從南到北,站那麼長時間,估計下來以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坐著也沒有那麼好受,狹窄的空間,腿都伸不開。
總的來說,就是受罪,受罪。
這也是慕寧想學會開車的另一個原因,學會開車了,去哪裡都方便,也自由,比在火車這種狹窄的空間要舒服的多。
在經曆了漫長的過程以後,總算是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