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學醫的,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思忖片刻,沈蕎開口道:“我回家找找,說不得能有些用。”
雖然不知道病因,但沈蕎的空間裡有止咳糖漿、消炎藥和止痛藥,雖說治標不治本,但也能一定程度上解決老人家的痛苦。
再加上沈蕎空間裡的泉水,多的不敢說,沈蕎相信還是起到一點作用的。
聞言,屠大嫂的眼睛一亮,她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是爹娘將她養大的。
和阿哥成婚之後,爹娘對她的態度也從沒改變,將她看做最為疼愛的女兒。
隻要能讓娘舒服點,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看著屠大嫂的表情,沈蕎便知道自己隔靴搔癢,搔對了地方。
又等了一會兒,小酒館門口來了不少等驢車的人,謝月也出現在人群之中。
見到沈蕎,她立刻衝了過來,頓時沈蕎便覺得自己耳邊熱鬨了不少。
“蕎蕎,你不知道我今天得怎麼感謝你,你幫我要回來的那個絡子可是買了足足四十五個銅錢!”
“喏,請你和你......家的孩子吃糖。”
看著沈蕎年輕的臉,謝月實在是無法接受顧北和顧澤是她兒子這件事,所以頓了一下才將手裡的糖果拿了出來。
沈蕎笑著接過謝月遞來的糖果,小小的糯米紙包裹著花生味道的酥糖,嘗起來味道確實不錯。
屠大嫂在一旁也笑了起來,這兩個小姑娘比她女兒也大不了幾歲,見到她們她就忍不住想笑。
謝月見狀,小心地拿起一塊糖送到屠大嫂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