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滑的手感,讓陳凡忍不住發出了聲感歎:
“嗬,到底是練武的,彈性十足,手感真是杠杠滴!”
上官青聽到陳凡這句話,羞怒到全身雪白的肌膚瞬間紅透了,就像一匹烈馬般拚命的掙紮著。
可任憑她如何掙紮,卻始終掙脫不掉,陳凡的身體就仿如是座小山,壓得她動彈不得。
“畜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陳凡聽言,怒極反笑,冷喝道:
“你這女人真是好不識好歹!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被那山上五次郎給先奸後殺了!”
“現在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要恩將仇報的殺了我,你說你該不該打?”
言罷,陳凡抬起手照著上官青的腰下又狠狠來了幾下。
隨著軟彈肌膚的無限顫動,一種獨特的‘啪啪’聲也在空曠的小巷內回蕩著。
要說陳凡也確實不懂得憐香惜玉,你打也就算了,卻偏偏還照著上官青一邊地方打。
這就使得上官青另一邊肌膚依舊雪白如玉,而這一邊的肌膚卻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一眼看去,兩廂強烈的色彩反差越發的給人造成一種視覺上的刺激,引人忍不住的遐想連連。
最開始,上官青依舊是強烈的反抗著,一心想要和陳凡同歸於儘。
可陳凡下手的力度越厲害,她反抗的力度反而越小了,同時身體肌膚也變得越來越紅和滾燙。
她活到二十七歲,一直都是彆人眼中的冰冷女神,任何男人哪怕就是正眼與她對視一秒,都會立刻心虛地低下頭,就更不要說與她接觸了。
而她也很厭惡圍繞在身邊的那些男人們,覺得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全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