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點！到了這地方你還笑得出來，真是沒臉沒皮！”
洪明興很看不慣陳凡臉上坦然的表情，厲聲吼了一句。
接著他打開一個小本子，在上麵寫了兩個字之後問道：
“姓名！”
陳凡被逗笑了，說道：
“你不是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麼？為什麼要問廢話呢？你不覺得這是在浪費我們納稅人的時間麼？”
洪明興板著臉一拍桌子，怒吼道：
“陳凡！你他媽哪這麼多廢話！老子問你什麼，你就如實講什麼！你以為老子在這跟你玩呢！”
陳凡嗬嗬一笑，淡淡道：
“你看，你這不是知道我名字麼，又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呢？”
“你讓我老實點，那我就老實點嘍。”
說完，陳凡往後一靠，閉上眼睛養起神來，一個字都不再多說。
洪明興冷哼一聲，盯著陳凡沉聲問道：
“陳凡！老實交代醫館的這些假證件你都是在哪辦的！找誰辦的！你開醫館的這筆錢又是從哪裡來的！”
洪明興問完，坐在他旁邊的管朋義又緊跟著問道：
“還有，自從你醫館開張以來，你到底經手了多少名病人，又騙了他們多少錢？如實招來！”
“阿巴阿巴......”
陳凡咂巴咂巴了嘴，又掏了掏耳朵，仿佛什麼都沒聽見，根本就不開口。
見陳凡一副這模樣，洪明興氣得不行，又是重重一拍桌子叫道：
“陳凡！你不要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偽造證件的事實在這擺著，你死鴨子嘴硬隻會增加你的刑期！”
陳凡聽到這話，閉著眼微微一笑道：
“不是你讓我老實點的嗎？我都老實到連話都不說了，怎麼還不能如你的意？”
洪明興聞言，氣得‘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怒吼道：
“老子是讓你老實交代！不是讓你裝啞巴！你故意找事是吧！”
管朋義嗬嗬一笑，拉了拉洪明義道：
“老洪，你跟他生什麼氣啊，他以為他這樣什麼都不說就沒事了，其實是害了他自己而已。”
“他不說，他那幾個同夥說不定早就老實交代了。”
“等他同夥全都獲得減刑甚至免於處罰的時候，你看他會跪下來求我們不。”
管朋義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洪署長，有件事......你能不能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