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裕,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聽,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麼,我早就把你給忘了。”
“所以你也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想用錢就能讓我原諒你,我不稀罕你的臭錢!我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走吧。”
鄭家裕聽到陸紹榕這麼決絕的話,也不生氣,反而微笑著說道:
“小榕,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不然你也不會這二十幾年都不嫁人。”
“你說得對,以前的事,不管什麼原因,都是我錯了,所以我今天是誠心誠意來向你道歉,祈求能得到你的原諒的。”
話說到這,鄭家裕從懷中拿出了一隻禮盒,當著路上榕的麵打開來,裡麵裝著的正是陳凡給他的那支金鑲玉發釵。
“小榕,我知道你非常喜歡發釵,也記得曾經你看見櫥窗中擺著的發釵走不動道,所以我特意為你買下了這支發釵,當作是我的認錯禮物。”
陸紹榕連看也不看鄭家裕手中的發釵,冷聲說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早就不喜歡這東西了!”
“我不需要你的什麼認錯禮物,你趕快走吧!不要讓我用掃把趕你,到時候誰都不好看。”
陸紹榕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腦中卻又不自覺地回憶起了曾經和鄭家裕在一起的美好和快樂。
誠然,她的確很愛鄭家裕,也是她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深愛的男人。
可有句俗話說得好,愛越深,恨就越深。
陸紹榕為了鄭家裕,能二十三年不嫁人,但這二十三年所積攢起來的怨恨,也是深似海。
所以此刻不管鄭家裕說什麼,她也無法原諒曾經這個不辭而彆的男人。
而就在鄭家裕準備要繼續說些好話時,隻聽得幾聲刺耳的刹車聲從身後的馬路上傳來,五輛奔馳大G接連停在了涼茶店外的馬路邊。
車門一一打開,一群人魚貫而出,為首的正是許可為。
他滿臉囂張,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地走進涼茶店,直接把鄭家裕給撞了個趔趄。
鄭家裕怒火‘噌’的一下上來,冷眼盯著許可為等人道:
“你們是乾什麼的!”
許可為聞聲,扭過頭掃量了一眼穿著普通的許可為,剛想開口大罵,卻突然看見了鄭家裕手中拿著的那支金鑲玉發釵。
“媽的!這不是老子的東西嗎!怎麼會在你這個土鱉手裡!”
“你們幾個,給老子把發釵搶過來!再把這土鱉打一頓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