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師傅,該活動下筋骨了,給我把他們腳打斷!女人也不放過!”
中年人聞言,淡淡的瞥了許可為一眼。
“嗬,我鶴鬆延從不打女人。”
說罷,他緩步上前,眯眼打量了陸風幾眼。
雖然他算是許家豢養的高手,但也對許可為這種仗著家世而為非作歹的紈絝子弟很瞧不上眼。
今天要不是許東升客氣請他,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不過在見到陸風的身手後,他倒是來了些許興趣。
“小子,你身手很不錯嘛,如果我沒看錯,你也是個修武者,而且身手已經達到神力初期了吧。”
鶴鬆延眯眼看著陸風,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欣賞,但更多的還是不屑。
在他的世界裡,但凡修為比他低的,都是垃圾。
陸風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都不用正眼瞧鶴鬆延,撇嘴道:
“你這啥眼神啊?有時間還是治治眼睛吧,修為再高,眼睛是瞎的也沒用啊。”
“豎子好生猖狂!”
鶴鬆延萬沒料到,陸風竟敢如此輕視他這位長輩,一時怒意橫生,喉嚨間爆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他身形一晃,猶如山鷹搏兔,瞬間欺近陸風,右拳裹挾著淩厲的風聲,直擊向陸風咽喉要害。
這一擊,快如閃電,猛似驚雷,意在打陸風一個毫無防備,誓要以此重擊,讓陸風為自己的不敬付出半身不遂的代價,同時也警醒世人,對他鶴鬆延不敬者,必將嚴懲不貸。
就在拳鋒即將觸碰陸風喉結的一瞬,鶴鬆延的唇角輕輕上揚,眸中閃爍著不屑與得意的光芒。
他瞥見陸風仍舊如雕塑般矗立原地,那份愕然顯而易見,仿佛被自己的迅疾身手徹底震撼,以至於連最基本的防禦反應都遺忘在了風中。
“哼!豎子!下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吧!這就是你對我不尊的下場!”
鶴炎鬆怒笑一聲,腦中都已經想好回去後要怎麼向許東升請賞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卻瞬間消失了。
隨著他拳頭擊中陸風的咽喉,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炸響開來。
可骨裂的卻並不是陸風的頸椎,而是他鶴炎鬆的拳頭!
“啊——!”
鶴炎鬆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震的倒飛出去五米,身子重重的砸落在地麵。
“你......怎麼可能......”
鶴炎鬆忍著劇痛,瞪眼盯著還站在原地絲毫未動的陸風,滿臉的驚愕。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青年人竟然能硬接我一拳?他的修為不是隻有神力初期才對嗎!
“難道你練的竟是金剛不壞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