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
關興業沒好氣的說了一嘴,轉身快步走了出去,看都沒再看自己這好大孫一眼。
其實到了此刻,他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
與此同時另一頭,在臨城許家大宅內,從簽約儀式現場回來的許秋露正坐在古色古香的大堂內,冷眼盯著站在她麵前的許東升。
“許東升!今天我可是在全省有頭有臉的商賈名流麵前丟儘了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個解釋!”
“姐,你先彆生氣,我慢慢跟你說......”
許東升連坐都不敢坐,就這麼委委屈屈地低頭站在許秋露麵前,活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儘管他是許家第三代中最有出息的男子,也掌管著許家大部分業務,但他依舊非常怵自己的這個親姐許秋露。
沒辦法,這是打小來自血脈的壓製。
“哼!不生氣?你告訴我怎麼不生氣!”
許秋露瞪眼盯著許東升,拍著扶手厲聲道:
“你以為今天我隻是丟臉這麼簡單嗎!鄭家裕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出那種話來,是把我許家往懸崖推啊!是要把我許家趕儘殺絕啊!”
“他那話今天一說出來,以後誰還敢再與我許家合作!?”
“我許氏集團本來眼見著就要成為臨城最有實力的公司了,結果現在可好!一下子從天堂掉進地獄,所有的辛苦和努力全白費了!你說讓我許家以後還怎麼在臨城立足!你說啊!”
“我......”
許東升屁話都不敢說,隻能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跟許秋露說了一遍。
從許可為在清吧看上曲佳悅開始,到跟陳凡發生過節,再到昨天他帶人去陳凡母親的涼茶店鬨事,連著自己的酒肉朋友劉大全把鄭家裕抓了的事,一件不敢落,全都說了出來。
“簡直瘋了!”
許秋露聽完這些事,氣得把手中裝著茶的清中期官造茶盞一把給摔在了地上。
“許東升!你是不是有病!許可為那狗東西不學無術胡作非為也就算了!怎麼連你也能做出這種蠢事來,陪著他一起發神經!”
“你們啊!可真是瞎了眼啊!我說怎麼鄭家裕對我們許家這麼大的敵意!全來這全是因為你們乾的好事!”
“連鄭家裕都敢抓!你也是不想活了啊!你是想親手害死我們許家啊!你——!”
許秋露氣得渾身發抖,再也控製不住,站起身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許東升的臉上。
她這一巴掌簡直使出了洪荒之力,隻聽得‘撲通’一聲,一顆牙從許東升的嘴裡噴了出來。